开幕时间:2017-05-07 16:00
策 展 人:郭建婷
学术主持:陈瑞峰
撰文:邓君恒
眼睛的故事
“对别的人而言,宇宙看起来是体面的,因为体面的人有一双已经去势的眼睛。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害怕淫色。他们永远不会,惊怕于公鸡的啼鸣;永不会,在星空下漫步时,心生有畏惧。一般来说,只有在生命没有味道的时候,他们才去品尝‘肉体的欢愉’”。
多年前当我还是青春少女时,我开始观察人的眼睛,发现人们随着年龄增长,目光开始变得复杂、倦怠、浑浊;繁冗的生活让一些人的青春首先从眼神中流逝,而另一些人,却始终目光炯炯。
杨徐的眼底有光,诚如他的画:青春、繁华、绚烂、光彩照人,但却不仅仅,就像一个经历了许多故事的人,这些故事没有捆绑他,反而使他变得更轻盈。
看杨徐的画,会惊觉到一种中性的美。他笔触下的少年:精致、脆弱、敏感、不知所措,却散发着强烈的青春气息,如花儿一般需要被呵护;同时,他们的眼神无不透露出渴望被采摘的性息。而他笔下的女人,却是独立内敛,目光坚定的自我存在。
从世俗眼光来看,男人如女人,女人如男人是离经叛道的。这是因为二元化性别制度要求我们男人应该像男人,女人应该像女人。但这不是一个生物学范畴,柏拉图在《宴饮》篇里说:人类最早有三种人,都是圆球形状的,分别是雌雄同体、雌雌同体和雄雄同体。因为造反,被宙斯劈成两半,爱情就是每一种人都在寻求自己的另一半,要重新合为一体。这是哲学史上最早对同性恋的解释。二元化性别制度的建立是为了让多种形态的性别逐步向稳定的两性模式发展,这只是作为社会契约被逐渐建构的文化概念,两性的性别角色并非纯粹依据生理形成,而是在后天努力之上习得的。
在美学上,刚强与柔韧,豁达与细致,这些看似对立的两极糅合在一起,总能带来“一加一大于二”的惊喜。尼采说:“任何顶级的艺术都是雌雄同体的”。
科学的进步让性别选择成为了一种自由,通过现象揭示存在于图像内部、共性的规律性存在,本身是一个跨文化的慨念。不受个体或群体性别与身份因素的制约,何尝不是一种自由。
让我们跟随杨徐作品的审美视角,脱出性别化的窠臼,体验人性的丰富多彩。
郭建婷
2017.2.16于蓝顶青艺村
【评论文章】
隆重的自白
架上绘画一直被质疑,杜尚说“小心那些松节油的中毒者”,其实他质疑的不是绘画本身而是绘画是不是够真诚。 杨徐绘画里面表现的没有多宽广的内容,自己深刻就可以了。面对自己,把青春做成标本。好的艺术必须是从生命撕下的页码,脱离不了自身的体验。
向青春致敬,青春充满幻想。眼睛里装满了未来,一旦决堤暴风过后荒草丛生。总是静默的把偷偷落下的夜幕拼成温柔的月亮。圆的没有缺憾。然后在白日退下。他的画里面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眼睛,黑色圆圆的,白日的月亮,每个人都像一个白日的月亮在那呢,其他人却看不见。真正的忧伤孤独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停地侵占精神的领地,企图从感性世界中清除最后的神秘之地。流逝如水的时代我们到底能抓住什么,流动的盛宴匆匆告别的聚会。虚拟现实使界限模糊难辨。在水就要覆盖的瞬间是去艽野之地,在那个荒野从来没有人到达地方独自狂欢。看上平静的表面深处包裹涌动着呐喊。把杨徐的画浏览一遍后,让我感觉到快乐需要费尽心机忧伤总是突然来袭。时尚的打扮是独立之我的标榜。矛盾是有生而来的天赋。生活最大的幸福就是在困顿之后一个人在上面自由划行。
绘画里面的表现的坚强是一种乐观,表现的消极才是一种隆重的自白。
陈瑞峰
2017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