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展人:包理斯
试想这样4个人的笔墨放在一个展厅里,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呢?
4位教书先生都很性情,似乎并无学院派的高冷,还为来参加这次雅集的朋友们写画了:吉祥如意、事事如意、更上一层楼、骈福…等吉庆的内容——
一起迎接新的春天。
这个书画展颇似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12月初的一天晚饭后,屠潇、虎勇、海若约在联方的工作室喝茶, 4个人三言两语便说定了。又过了两周,才在微信小群有一阵没一阵的聊着,把标题定为“学院水墨”,但此次并非严谨的艺术展,更非学术展、教学展,仅在“亥末子初”之际,以水墨情趣添凑些春风喜气而已,或许称为“雅集”更合适些,只免去了现场的摆弄笔墨。几位合展人都是教书先生,却各具性情,且皆有些令人费解之处——
屠潇老师作为水彩画家的女儿,如何走上了水墨的道路?生活中身材高挑、言谈爽朗的女子,为何画面上却往往呈现出幽暗而细腻的调子?这80后的“暗”与黄宾虹老夫子的“暗”又有着怎样的区别呢?后来转画工笔人物,色彩日渐明丽起来,系写生时受到少数民族的感染,还是家中孩子带来的阳光?
虎勇老师生长在穆斯林家庭,世代相传的文化理念、风俗、审美,与传统艺术的“天人合一”、“气韵骨法”,这等悬隔甚远的元素,他是如何领悟贯通的?斋月之后,笔下是否不知不觉平添了些许静气,比读几本画语录更灵?国画传承中的前两辈老师都是以清丽为主,他是如何将倔强厚实的滇东北口音融化在了笔墨之中?
联方老师本科修的是钢琴专业,在变成书法博士的过程中用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苦头?看《书谱》比看乐谱果真更有乐趣吗?绞尽脑汁爬完学术论著的格子,然后提笔挥洒行草书,会产生一种放风或消闲的感觉吗?据说每次拜读研究生的毕业论文稿子,血压即微微的升高,是真的吗?
海若老师作为资深的素食者,20多年尚未养成个小资也就罢了,为何偏偏爱看南极冰川、唱京剧花脸?近年到域外旅游为何不再作诗,而四处寻觅树叶子在上面写字,俨然一个拾荒的须髯老头,刚过50岁,返老还童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2015年元旦清晨 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