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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觉:那么从你的角度来说,《遗痕•沧桑》还有《世纪遗痕》这两个系列作品表现的是中国村落文化变迁的过程,放在西方文化的背景当中来探讨这个问题会产生什么样的共鸣,或是碰撞?新视觉:听你的描述,感觉全世界的文化遗存都在受到现代文明的侵蚀,很悲哀的一个现象。
新视觉:这样说来,你的作品好像已经说到人性的问题了。
新视觉:展览现场的投影墙面上有摆放椅子,很有肌理效果,这是你设计的吗,这个创意有什么特殊指代?
新视觉:不在空间摆放椅子,而是站立观看,就是说想让大家对这个作品,对这段历史抱有一个尊重的态度。 新视觉: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艺术家是否意味着在美术史上占有了一席之地?你怎样看待艺术家与艺术史的关系?
新视觉:回归到具体作品,纵观你从80年代到目前几个时期的创作,无论哪一种形式都在探讨历史与文化遗迹的演变,这其中就涉及到历史建筑,你认为建筑与文化传承之间有什么内在关联?建筑与人文的关系是什么?
新视觉:那么,建筑算是你艺术表达的一个媒介。你不但是从艺术的角度去观察这个建筑结构,而是加入了人文的气息,人的生活。
应天齐:1986年的时候中国的经济建设高潮还没有到来,当我最早进入西递村感觉和我的故乡芜湖小城生活的状态是非常一致,距离现代社会很遥远,保留着原来的文化。那时候感觉现代主义思潮,并没有直接影响和改变我们的生活。等到了99年以后,我再回到西递村,经济建设已经投射在他们生活中了,村里的人都着急要做生意、要赚钱、要开发旅游景区,它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安静的村落了。随着我工作的调动,距离西递村越来越远,但我每次回去都能感觉到西递村的变化,2000年回去的时候我很惊诧的看到古厅堂的正中间放着一个电脑,西递村的孩子在那打游戏;原来女孩们都是打辫
新视觉:这些历史遗存,包括你作品中所展现的西递村的建筑遗存,于当今社会有什么样的意义?
新视觉:我们知道《世纪遗痕》创作经历至少5年的时间,特别好奇一点就是这么久的创作遵循着什么样的一个精神脉络?
新视觉:因为你把握了大体的精神方向,就不会走弯路,会有自己的主干,沿着他去凿。慢慢往前推进。
新视觉:“剥落”是一个动词,作品中我们处处可见剥落的痕迹,你是想通过视觉语言来传达“剥落”这个动作吗?剥落的痕迹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涵义吗?
新视觉: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是你造成这种视觉的幻觉,是想告诉人们其实这些文化遗存是很脆弱的。
新视觉:你又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启示,就是关于技术和观念的问题,并不是色彩和结构多么好,而是另外一个层面,更深层面的技术。
新视觉:那么下面再往深一层谈到内容方面,通过这种裂痕,你是想表达古代现代文明的呼应,还是说表达的是现代文明对古代的伤害?
新视觉:从《西递村系列》版画到黄梅戏《徽州女人》等戏剧、行为艺术再到《遗痕•沧桑》影像,再到《世纪遗痕》系列油画这三十多年的创作你的视角是从宏观逐渐走向微观,或者说从整体走向局部,这是你创作最初的设想吗?你是怎样处理这种转变的?
新视觉:刚才说到观察细胞的过程,与东方文化中常讲的:“一滴水里面有三千大千世界。”这个观念不谋而合,从微观世界里面,可以观察到宏观的信息。
新视觉:有人说艺术创作应该拓展涉猎面和广度,有人说应该往深入了走?你觉得哪种更符合你的状态,或者说你本人更适合哪种状态为什么?八般武艺,兵器架上的十八件兵器,当你需要去使用哪个兵器的时候,你就去使用哪个兵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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